低产且日常夹去阴间,完整粮随缘、凹三➡️woailafang、wordpress个站➡️woailafang自觅。三国jq研究所管理,有事请私信。

【星球大战starwars】【QO】重子迷踪(侦探AU)(十六)

(十六)

  警方抓到了袭击者。

  温杜卖关子让欧比旺猜,巡警到底是在哪里逮到这家伙的,毕竟,为免走漏风声,半个纳布的流浪汉现在都在拘留室里蹲着,他就藏得这么深。

  还能是哪里。欧比旺乏味地哼了一声:“希德宫。”他斜站在走廊的一头,漫不经心地向走廊另一头看,袭击者正一动不动地面向墙壁坐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两位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就守在一步远的位置。

  “消息灵通。”温杜的嘴角僵硬扯了扯,似乎是声冷笑的前兆。

  “我消息可不灵通。”欧比旺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袭击者吐出点有用的东西:“前天晚上的希德官邸哪里还有没站人的地方,袭击者只能从后面的岩壁上下,岩壁顶上能藏得住人的只有遗迹。我猜他不是冲着我来的,晚宴筹备了大半个月,没日没夜人来人往,他怎么着也得在上面蹲上大半个月才能藏住,那时还没我什么事儿呢。”现在狱警正吆喝着把单间里的其他流浪汉都挪出去,留下袭击者一个人,好给欧比旺腾出位置。

  “既然你那么聪明,那说说看,他是谁?”温杜早就远离一线,不眠不休的督促加上拘留所待的半晚上,他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头疼,但他失败过一次,着实不想失败第二次。一切都值得,十几年过去,这还是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离成功这么近:“咱们的大熟人。”

  “谁?”欧比旺下意识地问。

  “安纳金·天行者。”温杜也根本没打算让他猜,他只是享受地念出这个名字,就像念着让人心想事成的咒语:“那个‘男朋友’,我找了他这么多年,他却自己跳到你面前。”温杜眯着眼睛盯住拘留室里的背影:“别错过时机,我可舍不得用袭击罪把人送进监狱,他必须活到上法庭作证的一天。”

  欧比旺一时失语,脑子里飞速地转着,他有太多问题想要问问这位消失在警方视线中的“男朋友”,譬如他当年为什么和奥加纳小姐分手?他和帕尔帕庭有什么关系?他消失的这么些年去了哪里?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希德宫?太多太多了。

  温杜对欧比旺的兴奋不置可否,冲着拘留室努努嘴:“先提醒,天行者嘴硬得很,我只给你两个小时。”

  “相信我,我也许能拿到王牌。”侦探低着头,在拘留所糟污的地面上蹭了蹭鞋底,笑起来:“我得先往奥德朗打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欧比旺坐在拘留室的铁板床上,和安纳金·天行者大眼瞪小眼,侦探在观察,天行者这些年想必过得不好,他半边脸布满了烧伤的疤痕,右手即便用长袖和手套掩盖,也现出僵硬的轮廓。

  一条义肢,欧比旺用自己脑袋上的伤疤保证,这玩意儿基本就是实心铁条做的,一拳能把人脑浆子打出来,不知天行者把这些接在肉身上是什么感觉。

  “恕我冒昧……”欧比旺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沉默:“你的手和脸……”他含糊地比划了一下。

  “肯诺比。”安静了大半晚的天行者直接戳穿了他的身份,并不想回答问题:“你要什么?”

  “你很聪明,天行者先生。”欧比旺即刻回应:“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帕德梅·奥加纳失踪案的情况。”欧比旺眨了眨眼睛:“如果你能友好地协助我……”

  “我没什么好说的。”天行者将头扭向了拘留所的墙壁:“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这种人?”欧比旺惊奇于天行者这种莫名其妙的敌对态度:“以防你不了解,我并不仅仅是个记者……”

  “我知道你有侦探执照。怎么?现在你要告诉我你又是个侦探了?有什么区别?”安纳金·天行者二度打断欧比旺的话头,铁手把手铐挣得格格响:“天天的把脑袋探进别人窗户里,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侦探’。”他鄙夷地撇着嘴:“你不配打听帕德梅的任何消息,不配提到她的名字。”

  欧比旺抱起手臂,他大概能猜到天行者反抗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失踪案刚发生那半年,各路小报记者和闻风而至的赏金侦探应该把他折磨得够呛,警方介入三令五申才勉强平息,但天行者也因此辍学,从此不知所踪。

  但侦探今晚不是当心理医生来的。行吧,没有友好交流,那就按他的准备做。

  “我本来还想替你牵线搭桥。”欧比旺摆出一副足够冷漠的面孔,盯着安纳金·天行者的眼睛:“我以为你至少想见见你的孩子们。”

  天行者不可置信的紧盯着欧比旺一张一合的嘴,侦探尽可能地将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帕德梅和你的孩子,一对双胞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现在天行者是在怒视着他了,绷紧的眼角牵动着脸上的伤疤,几乎要扯破皮肤,和前晚面具下一模一样。欧比旺火上浇油的补充:“别告诉我你一点儿都没怀疑过。孩子们在奥加纳夫妇的抚养下长大,认识照片里的母亲,但从头至尾没有过父亲,更不认识你,真遗憾。”几乎是一瞬间,方才还软硬不吃的人气得太阳穴都鼓起,双肘往后一顿,竟硬生生崩断了手铐,扑过来举拳欲打,防暴警察立即将天行者从侦探脸前架走,摁倒在地,泰瑟枪口对准背后。欧比旺举起双手退到墙边,示意自己并无威胁,他弯下腰冲着被迫趴倒的安纳金提出交换条件:“如果接下来你能保持冷静,好好回答问题,奥加纳先生会考虑让你见一见孩子们。合作与否,选择权在你。”

  一直到临近天亮,温杜才到拘留所放他出来,欧比旺伸了伸因为久坐而开始发酸的胳膊腿,清清嗓子低声交代:“该问的我都问清楚了,现在交给你们,天行者愿意无条件配合。”

  温杜简短的点了点头,便迫不及待的召集人手准备开始审讯,这是极其宝贵的证人,值得榨干每一丝每一毫。

  侦探信步走进拘留所的值班室里,一屁股坐下,硬打起精神来分析着天行者说的话。正如他所猜测的,安纳金·天行者在帕尔帕庭身边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辍学后的他无处落脚,试图寻访帕德梅的下落,也一无所获,是帕尔帕庭伸出援手为他提供工作和住处,他无以为报,只能拿出自己唯一会的东西,尽心尽力设计改进飞梭,帕尔帕廷麾下的驾驶员们借此在比赛中大放异彩,挣取金钱无数。安纳金数次提议重回赛场,没能得到参赛机会,帕尔帕廷以种种理由阻拦他复出,更借由他对赛场的渴望,当他又骗进了自己的非法赛车赌局。安纳金一开始只参与了一些小型热身赛,但随着一次次的获胜,他逐渐成为了帕尔帕庭的主力车手,并根据帕尔帕廷的吩咐操纵比赛结果。

  也就是那段时间,安纳金见到了摩尔。

  摩尔在帕尔帕庭身边已经跟了很多年,飞梭水平与他相当,精神却几近疯狂,对于他的出现极端妒忌,和他针锋相对,而帕尔帕廷乐见其成煽风点火。这样疯狂的生活安纳金足足过了三年,直到一次惨烈的车祸毁掉了他的脸和右手,职业生涯宣告终结为止。摩尔突然失去了敌人,最终与帕尔帕廷撕破脸皮大吵一架,一走了之。帕尔帕廷一时间失去了左膀右臂,对他更加器重,这让他得以窥见在非法赌局掩盖下更加黑暗的一面,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摩尔必然在帮帕尔帕庭做一些十分恐怖的事情,而安纳金没法说服自己做到,只好借口养伤逃回了塔图因,一躲十余年。

  然后,摩尔被捕,报纸上长篇累牍的罗列着可能的受害者们,帕德梅也在其列,安纳金因此又回到了纳布,作为当事人,他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有太多疑问想要当面问问帕尔帕廷,仔细想来,当年与帕德梅分手也可以说是帕尔帕庭一手促成。为了维持学业和生活,安纳金甫一入学便投入了相当多的精力在飞梭上,以赚取专利费和比赛奖金。不少机会都是由时任市长的希夫·帕尔帕庭牵线搭桥,提供赞助。帕德梅对此相当不安,她希望安纳金不要和权贵们来往过密,应该更加专注在学业上,甚至表示可以负担两个人的生活费用。无数次的争吵之后,两人因一时意气而分手,帕尔帕廷却在这时要求他代表纳布去参加一场跨国比赛,等到安纳金回校,帕德梅已经休学回奥德朗。几个月后,帕德梅重返纳布,而他们只在校园里匆匆的见过几面,安纳金忙于新的设计,毕竟此时他已经领上了帕尔帕廷付给的全职薪水,帕德梅则忙着补上自己落下的课业,他们约定好在下一个暑假前深谈一次。这场谈话从未发生,帕德梅在消失盛夏到来之前。

  安纳金·天行者是能将摩尔、帕德梅与帕尔帕廷联系起来的证人,但也仅此于此,他单打独斗,空口无凭,甚至无法证明市郊的非法赛场属于纳布至高无上的州参议员。

  这并不足够,他所查到的一切都并不足够。

评论
热度 ( 17 )

© 安娜头顶青天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