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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战starwars】【QO】重子迷踪(侦探AU)(十七)

(十七)

  “你是怎么想到要躲进希德宫的?”欧比旺在山路上爬得有些气喘吁吁,他和安纳金·天行者在希德宫遗迹所占据的孤山后山腰爬了快两个小时,离目的地依然很远。

  “……所以我说从断崖上来。”安纳金干巴巴的评论,带着一股好似被迫见阳光的怨气。

  “谢谢。”欧比旺加快了脚步:“我还是很珍惜身上的零件的,不想那么早就和胳膊腿说再见。”话虽如此,但如果没有温杜弄给他们的路条和凭证,还真是只有爬岩壁一条路,整个孤山都属于受保护范围。“联邦理工大学附属研究院田野调查员”,欧比旺为了案子冒充过无数职业和身份,挂着这么专业的头衔还是第一次。

  “我没法接近帕尔帕庭,但打听到了希德官邸晚宴的消息。”安纳金突然开腔:“我在官邸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就常常爬到希德宫呆着,这里的视野很好,也很清静,免得摩尔老找我麻烦。”他迟疑了一下:“那家伙的脑筋百分百出了问题,照我看,这个责任得帕尔帕庭来负。”安纳金斩钉截铁地总结道。

  “……考虑到他最后上了电椅,确实如此。”安纳金说了一长串欧比旺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回答他十几分钟前提的问题,尴尬地答了话。

  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冲着欧比旺僵硬地笑了笑,两步就赶到前头去了。其实他的脸被毁的面积并不大,说不定整形医生能做点什么。

  半小时后,两人沿着安纳金所描述的“只有他能找到”的某条七弯八绕的地道钻进了西德宫遗迹下方的石室里,他藏的东西不少,但小心的避开了有浮雕和壁画的墙面,尽可能减少对遗迹的影响范围。安纳金熟练地将棚架上所有纸张资料收成一垛,连同那天晚上从欧比旺车里抢走的一同还来。侦探大致翻看,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毕竟这非安纳金所长。

  “再多和我讲讲当年的事儿。”欧比旺提议,温杜千叮万嘱,一定要从安纳金嘴里多套点他不会和警方说的细节,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天行者根本出不了拘留所。

  “你想知道什么?”安纳金倒是很坦荡。

  “……和我说说摩尔。”欧比旺蓦得回忆起刚刚接触案子的那天晚上,他把关注重点给了摩尔,仔细研究了这个穷凶极恶死刑犯的方方面面,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摩尔承认了一些事,又否认了一些事,但一直拒绝谈论帕德梅·奥加纳,不惜将秘密带进坟墓。

  安纳金楞了一下,他本以为侦探会询问一些更加切中要害的问题,在那方面他没什么可说的,警方已经将他所有能回忆起的东西都搜刮走了。“……喜欢爬上断崖待在希德宫的不止是我。”安纳金示意侦探跟着他沿着来路回到遗迹上方:“一开始,我们也并没有那样针锋相对。”他们沉默的返回地面,站在希德宫倾颓的广场上,杂草丛生的砂岩砖块中隐隐约约横卧着许多破损的古代雕塑。“因为帕尔帕廷对我并不足够信任,除了飞梭设计之外,给我派的都是一些杂活,他要求我接手摩尔的一部分工作,负责遗迹发掘,当时这里还没有被纳入保护范围,他想将尚算完整的雕塑选取一部分挪到棋盘广场去,装点市长官邸庭院。”安纳金苦涩地说:“这里的夜景真的很美,我曾经想着等工程结束,约帕德梅过来看看。”

  确实,站在断崖边就可以望见棋盘广场的一角,纵横盘面只零星分布着几座装饰棋子,仅有‘后’和‘车’顶端安放好了古代雕塑,装饰工程远远没有完工。

  “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帕德梅失踪,我无法继续学业,也无处可去,我只有飞梭。赢下几场关键比赛之后,帕尔帕庭便要求我从官邸搬到赛场庄园去,专心在飞梭上,而摩尔从庄园搬回官邸,继续监督工程。”安纳金啧了一声:“摩尔认为我抢了他的位置,大发雷霆,他将我约到这儿,想将我从断崖上扔下去,但没能得逞,我们大打一架,从此争斗不停。我想最后大概是我赢了,我成了摇钱树和招牌车手,我占据庄园,摩尔回到遗迹,几次冲突之后,我便不再上来了。”安纳金的话语中透出一丝怀念,毕竟,这是他人生中并不短的一部分:“我常常站在这里远眺广场,摩尔坐在不远的地方喃喃忏悔,一呆就是一整晚,我俩互相仇视,但同样难以入睡,需要自找法子打发漫漫长夜。”

  听起来像是一个绝望的人被抛弃甚至失去立足之地的过程。侦探突然想起自己从校工那里拿到的照片,曾经的摩尔也和安纳金一样是飞梭竞速的冠军车手,是赛场上冉冉升起的新星,然而他在帕尔帕庭身边一呆便是十数年,受他的驱使,最后落得个恶贯满盈死有余辜的下场。

  摩尔杀害的都是年轻人。学生、服务员、酒吧歌手、摩托骑士……张扬肆意青春年少,他疯狂地对受害者们宣泄仇恨,他的仇恨从何而来?

  欧比旺刚想继续问下去,却发现安纳金已经站到了断崖边缘,他急步向前,将安纳金从断崖边拉回安全地带:“你要是蹦下去,温杜八成会拧掉我的头!”侦探长叹一口气:“行行好,别挑我在旁边的时候寻死。”

  “我没寻死!”安纳金甩脱了他的手:“我只是随便看看,不会有事的,地面很坚固。”

  “可不见得。”侦探向下方看过去,断崖切面乱石嶙峋,明显有不少加固的痕迹:“这地方崩塌了不止一次。”

  “我在官邸待了快一年,闭着眼睛都知道哪里危险哪里牢靠。”安纳金不服气地反驳,欧比旺却来了兴趣:“你说你在官邸住了一年?”

  安纳金不明所以的点头,侦探即刻提议:“带我进去探一探,那里面必然有不对外开放的区域吧。”

  “有几个地下室。”安纳金想了想,正准备往山下走,却突然回头搭上欧比旺的肩膀:“……但我现在有个条件。”

  侦探瞬间便明白了天行者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摆出一副极不赞同的表情试图顽抗到底,但安纳金却坚定地向着断崖走去:“谁带路听谁的,山路我可是走够啦。”一句话的功夫,这人就下得只能看见脑袋了,这个脑袋还一个劲地努嘴催他快些跟上,欧比旺长叹一口气。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现在街上狂飙,横冲直撞试图甩掉紧咬不放的追兵。

  他们从岩壁上往下爬的时候就被发现了,两个大活人大白天搞攀岩,瞎子都能看到。对方一直等到他们溜到地下室侦查时才突然跳出来,试图瓮中捉鳖,得亏了欧比旺的左轮手枪和天行者的铁胳膊。这次匆匆忙忙的侦查除了在地下室发现一些建材几袋石灰之外一无所获,欧比旺还未来得及细看,一枚子弹就打到他耳朵旁边的石板上,下面就开始了生死时速现场,真是倒霉透顶。

  掌握方向盘的安纳金天行者基本是把轿车当成飞梭来开,不断的左冲右撞急速转弯试图甩开后面的尾巴,但车流密布的街道不是他擅长的竞速赛场,对方紧咬不放,一旦追到郊区被增援包围,他们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车身猛的一晃,安纳金踩了一脚急刹,倒退几米猛打方向盘拐进了某条巷子里,以蹭掉一个后视镜为代价冲到对街,激起喇叭声一片。

  “别乱开!往哪走!”欧比旺心脏狂跳,四下扫视想要找出一条捷径来。

  “我十几年没回来,你说往哪走!”安纳金从剩的那个后视镜里清清楚楚地看见追兵又跟上来了,气得直拍方向盘。

  “你问我?我奥德朗人!”侦探把头伸出窗户试图认路,却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跨河大桥上有辆熟悉的古董雪佛兰,尾部雾灯一闪一闪:“……右拐右拐上桥上桥!”

  安纳金把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在路面上划出一个危险的大问号,径直冲上了跨河大桥,两人都被冷风吹得一激灵,欧比旺长舒一口气靠回椅背:“跟着前面那辆车,我们安全了。”

  安纳金半信半疑的跟着前车,驶过某个十字路口,抵达了那个熟悉的小街区,装着玻璃门窗以及铁质百叶窗棂的小事务所楼下。

  奎刚从车上下来,等待着两个人走过去,安纳金很明显认出了曾经负责案件的警官,但奎刚只是示意他回头看,一位穿着鹅黄色连衣裙,半挽起头发的美丽少女正站在远处,冲他露出微笑。

  安纳金好半天都一动不动,骤然从喉头挤压出一点似哭又似笑的声音,不顾一切地向着那边跑去,一个踉跄后猛地狂奔起来。

  侦探看着两个年轻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心中五味杂陈。

  “我说过,你不该跟我到这边来。”奎刚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欧比旺身边,肩膀碰着肩膀:“结果你把他也带来了。”

  “权宜之计。”欧比旺试图让语气轻松一些,但胸口的某处疼痛却让他难以做到,他很快便向那疼痛屈服,低头靠向奎刚的胸口:“……我想见你。”

  奎刚轻轻抚摸着欧比旺的侧脸,低声诉说着歉意,直到侦探情绪平复:“……我很抱歉,那晚我必须离开。”

  欧比旺说不出话来,他刻意地吸气又呼气,强打起精神站直身体,但仍紧紧挨着奎刚,看着远处的那对有情人相拥而泣:“安纳金一定很想留在这儿。”

   “他不可能留下。”奎刚缓慢地摇了摇头:“未尽之事已经做完,她会离开这里,安纳金留下毫无意义。”

  侦探想问奎刚,那你呢?你会何时离开?但他不确定自己想知道答案。

  

  他们一直待到临近傍晚才离开,回程是欧比旺开车,因为安纳金泪眼模糊无法看清道路。

  “……她对我说再见,要我不要沉浸过去。”安纳金语无伦次地且说且停,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让他好过一些:“她说,卢克长得像我。”

  “你会见到他们的。”欧比旺安慰道。

  “她说,那天晚上她收到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我邀请她去希德宫看夜景,她很高兴,没有多想就……”

  “然后帕德梅到了希德宫,却没能见到你。”欧比旺补充道。

  “她跌下了悬崖。”安纳金痛苦地闭上眼睛:“她走到广场边沿,想要看看上山的路,结果脚下的石板却整块塌陷。”

  欧比旺不知该如何安慰安纳金,这不会自己变好,唯有寄希望于时间。但幸好这时他们到了地方,纳布郊外的长途巴士接驳站。

  “听我说。”欧比旺拿出车票,塞到安纳金手中:“纳布并不安全。”他们今天的行踪除了警方再无人知晓,却仍旧走漏了风声招致追兵,可见温杜那边并非铁板一块:“去奥德朗躲一躲,奥加纳夫妇会派人接你,去吧,保持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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